血滴下來。
薛詠往邊上躲開,自己抽了張紙巾壓住傷口,略帶戒備地看著他,說:“你別靠這麼近,嚇到我了。”
邢燁然說:“我去給你拿碘酒消毒和創可貼。”
薛詠說:“不用了,晾著更容易癒合。一點小傷而已。”
邢燁然直接地說:“你身上有一丁點傷我都心疼的,你的傷沒有小傷。”
邢燁然不管,去把碘酒棉籤拿了過來,他抓住薛詠的手腕,強行拉過來,給他擦藥消毒,然後貼上創可貼。
薛詠想把手抽回去,沒成功。
邢燁然說:“對不起,哥,害你受傷了,接下來我做飯吧。你要吃什麼?”
薛詠心煩地說:“隨便切點泡菜吧。”
他們坐下吃早飯。
薛詠喝了半碗粥,冷不丁地說:“我還是去報個培訓班吧,你馬上就要高考了,正處於你人生最緊要的關頭,我不能拖你後腿,你以後不用給我補課了。”
邢燁然靜靜地看著他,什麼都沒做,薛詠卻彷彿感覺到了無形的可怕的憤怒,邢燁然輕輕地說:“哦。”
“哥,你碗放在那,我洗吧。”
薛詠難受得緊,他情願邢燁然像以前一樣跟條瘋狗一樣不顧一切地發瘋,那他還能義正言辭地教訓他。
邢燁然越乖越舔狗,他就越沒有道理髮作。
宛如鈍刀子割肉。
邢燁然整齊穿著校服,乾乾淨淨,清清爽爽,從頭到腳一絲不亂,完全是個模範優等生,出門前對他說:“哥,我去上學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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