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以承受的快感令他咬起下唇,溼潤的雙眸透露著萬分的渴望。
他所有的反應,被這個第一次見面的情敵,他妻子的上司,用自己的手機完整的記錄了下來。
明知道他覬覦自己的妻子,明知道自己如此不堪的一面被拍下來後,很有可能會被妻子看到,可是現在他管不了了。
他甚至不後悔勾引這個男人,他太厲害了,像是有魔力一般,雞巴大不說,技巧比他以往所有的男人都要好。更重要的是,這個人覬覦著他的妻子。
他不知道為什麼,一想到這個用大雞巴操弄自己騷逼的人,是蔣莎的追求者,就莫名的興奮,是因為有種在為妻子挨操的感覺嗎?顯然不是,就算沒有他,妻子也不會同意被這個男人操,不然也不可能他在鄉下呆這麼久,這個人都沒成功。
他會興奮,只是因為他們是情敵,在與蔣莎的愛情中,他顯然是勝者,身為贏家卻被失敗者的雞巴教訓著,這種落差感,更令他興奮。
想必劉總也是有這樣的想法,沒有抱得美人歸,卻用雞巴把美人的男人操成了蕩婦。在他的雞巴下面失禁,潮吹。
劉總射完精後,便立刻把雞巴拔了出來,把手機的鏡頭對準他被操的合不攏的騷逼,記錄著自己濃白的精液從情敵被操的通紅的騷逼裡流出來的瞬間。
拍攝完後正準備儲存,便感覺膀胱一陣緊繃,本來準備去洗手間,只是看到還沉浸在被內射進子宮的高潮中還未回過神的男人,突然凌辱他的想法湧上心頭。
抬起自己的雞巴,對著他便開始放尿,身上尿完還不算,竟然還把雞巴對準他的逼口,沖刷他的騷穴。
尿完了之後才儲存了視屏。回到浴室洗漱一番。
出了浴室後,便發現那男人已經清醒了。對於這個挺著一對巨乳,雙腿緊閉,身上全是自己的精液和尿液的男人,劉總是打心眼裡不屑的,甚至更加憤恨,蔣莎這麼好的女人怎麼會嫁給這樣的男人。
他一定要把剛剛拍了東西拿給蔣莎看,揭穿這人的真面目。
趙文澤當然知道他的想法,只是不明白自己為什麼,讓男人把那令人羞恥的東西刪掉的想法並不強烈。
不知道為什麼,在這個人面前,他竟然沒法把自己當男人了,反而像是沉淪在他大雞巴下的一個慾女。
“劉總……別……別告訴莎莎……”
劉總停頓了一下,回味起在這男人身上享受過的從未有過的快感,不由有些猶豫。
再加上這騷貨被自己爆操了這麼久,竟然還是一副意猶未盡,慾求不滿的樣子,心中便有種作為男人的尊嚴被挑戰的恥辱感。
不能就這麼放過他,影片什麼時候給蔣莎看都沒關係,先等我玩爽了再說。
當然他不可能這麼爽快的同意,頗有些為難道: “趙先生,你知道我可是追求蔣莎很久了,你這樣送上門來的機會,我如果不把握住不是很可惜嗎。”
“我與她夫妻這麼些年,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她,就算你把這些給她看,她也只會恨你。”
聽他這麼說劉總不以為意。“鏡頭裡可沒拍過我的臉,而且我也不會笨到用我自己的名義發給她。到時候她只會看到自己心愛的丈夫,挺著對騷奶子,張著大腿一臉陶醉的用那明顯不屬於男人的騷逼挨操。”
“你……別這樣……只要不讓她知道,我……隨你怎樣。”不管怎麼說他都不能讓蔣莎知道,即便他有過無數個男人,最愛的仍然是這個女人,他不能接受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崩塌,也無法想象那樣美麗溫柔,又幸福的她知道真相後崩潰的樣子。
如果可以他會騙她一輩子,即便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的做法噁心。他就是這麼自私,自己可以做個千人騎萬人操的蕩婦,蔣莎也只能是他一個人的女人。
彷彿看出了他的想法,劉總心中更為不屑,愈發覺得這男人配不上蔣莎。
他與妻子從來就沒有過愛,甚至連結婚也是迫於無奈,早年知道他在外面亂搞的時候還會質問,撒潑,這些年來已經懶得管他了。除了有時會找他要錢外,自己也經常會包個小白臉什麼的。兩人近年來也像是達成了共識,互不干涉,也沒說過離婚,畢竟有孩子,而且離不離婚對於兩人的生活也沒有影響。
直到遇到蔣莎後,他才有種找到了歸宿的感覺,這個女人對他來說太特別了,只可惜對方有了丈夫,還非常愛對方。
他一直知道這樣忠貞美好的女人,自己是不可能追到手的,畢竟她從來沒有掩飾過自己對於家庭的滿足。
然而他怎麼也沒有想到,自己心中的女神心心念唸的男人竟然是這樣的。這樣噁心的人,怎麼配得上蔣莎。
“隨我怎樣是嗎?跪下!”越想越為蔣莎不值,愈發對這人不屑,厭惡,然而對這人的身體卻比蔣莎還要有感覺,至少每次他看到蔣莎的時候是欣賞多過慾望。
待他聽話的像母狗一樣爬跪好後,便從公文包裡拿出黑色的簽字筆,在男人那對沉甸甸下墜的奶子上描了兩個大大的漢字:“母,狗”
然後讓他對著鏡頭就拍了一張,螢幕上那個相貌俊美的男人,爬跪在床邊,與樣貌不符的豐滿雙乳上兩個淫蕩的大字非常清晰,男人的雙眼竟還帶著幾分慾求不滿的渴望。
鏡頭裡沒有拍到男人在這羞恥的姿勢下,只是被人在奶子上寫字就已經溼漉漉的私處。
“莎莎真他媽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。騷貨。”一想到心中的女神跟這樣的人渣在一起就氣不打一處來。
當然他自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,至少在慾望的面前,他已經決定暫時隱瞞真相了。
第43章 電話做愛,用遙控器自慰
劉總走後,便只剩下趙文澤一人留在房間,進了浴室後從鏡子裡看到自己雙乳上那兩個羞恥的大字,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,竟然沒有沒有要馬上洗掉的想法。
明明剛剛被人操完,卻一點沒有滿足的感覺。那天被整車人輪姦過後都沒能滿足,以至於竟然做出那種事……
如今這被一人玩過之後仍然飢渴的情況可以說也是在他的預料之中。
不知道想到了什麼,對著鏡子撥通了一個人的號碼。
對方很快便接了起來。手機裡傳出少年清朗乾淨的嗓音。
“喂?”
“小安,是我……”
“趙……趙哥?”聽著他沙啞帶著寫情慾的聲音,對方便猜出了他是誰。
“嗯,我好像……又發病了。”語氣中帶了幾分虛弱和痛苦。
他是真的痛苦,自己在一步步的把這個單純的少年拉下這深淵,這少年就像當年的莎莎一樣,單純又善良,好像是白紙一樣,說什麼都會信,讓他忍不住想去騙她。
明明知道這樣的自己,最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