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籤。

蘇瑭看看小荷，看看另一個嘴角破裂眼眶烏青原本長得很是標誌的妹子，笑著率先伸手進去。

她動作緩慢，兩指夾著小球輕輕提起來，從她的角度第一個看清袋口的顏色。

隨後速度加快抽手出來。

同時非常遺憾地搖頭，嘴裡輕嘆般說了一句：“看來二位不用抽了……”

手心攤開，正是那枚閃瞎人眼的輪空白球。

蘇瑭面上不顯，卻故意朝左手邊的小荷挑了挑眼尾，內裡的洋洋得意對她毫不遮掩。

烏眼妹難以置信，“你運氣也太好了！”

說是這麼說，潛臺詞卻是質疑蘇瑭作弊或是官方包庇。

教官立即不贊同地看了蘇瑭一眼，眼底卻沒有多少真的責備，“你應該等全都抽完的。”

不等蘇瑭迴應，他立即催促小荷和烏眼妹也抽綵球。

小荷不說話，偏薄的嘴唇抖也不抖，把手伸進袋子裡，下一秒掏出來，掌心攤開。

兩枚紅色小球乖巧地湊在一起。

“你不用抽了。” 她語氣冷淡，卻跟蘇瑭之前的話出奇地一致。

如果官方作弊包庇蘇瑭，袋子裡必定都是白球，如果沒有就都是紅球，用不著一個個抽。

道理沒錯……

連抽籤機會都被剝奪了的烏眼妹呲著在上一場比鬥中受傷的牙口，險些沒被一口血痰咯在喉嚨裡噎死。

教官對於質疑自己和公司權威的人不怎麼友好，不給她發作的機會。

“既然這樣，你們就開始。”

蘇瑭要不是需要注意形象，這會兒肯定都吹起愉快的口哨了，連續兩次輪空，如烏眼妹所說，運氣真是不一般的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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