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都不知道的時候一個人喝悶酒。
都說女人脆弱的時候容易被趁虛而入。
男人脆弱起來其實比女人更不頂事。
李苒心有成竹,故意光著腳,搽了自制的最能讓男人意亂情迷的梔子花露,輕輕穿過走廊。
原本萬賴俱寂,只有腳趾踩在地毯上可以忽略不計的綿軟沙沙聲,身側卻突然“嘭”地一聲驚響。
嚇得她原地一跳。
最先經過的是顧禾的房間,此時木門緊閉,那聲之後又安安靜靜。
李苒深吸口氣,估計是那小子在房間裡搗騰什麼。
往前一道門就是顧起的房間,再往前,是原本的主臥,也就是顧夫人的房間。
她再次邁步,站在房門前。
心裡默唸著事先演練過無數次的臺詞,臉上調整出悽婉神色,指尖探向門把手……
“吱喳。”
這時空氣裡再次傳來突兀異響,李苒本來就緊張,心臟“砰砰”地震響在耳膜上,幾乎以為自己幻聽了。
她手上還沒用力呢,但剛剛的開門聲是?
脖頸僵硬轉動,頸骨發出細微磨擦聲,在又重新陷入安靜的走廊裡格外驚悚。
指尖控制不住地發抖。
李苒縮回手臂,瞳孔幾乎已經緊縮成了一個針尖,隔壁紅木大門朝內楔開兩指寬的縫隙。
從縫隙裡,漏出跟走廊應急燈截然不同的顏色。
一綠藍,幽然冷森。
一猩紅,血光戚悽。
兩色在暗沉的木色之間對撞,像是一把來自幽冥的鬼爪,悽悽慘慘慼戚,直直揪住了她儼然已經跳到了嗓子眼兒的心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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