泡子都沒衝啊,黏我一手!”
說著忽然一愣,大掌還攥著小白後頸皮就那麼不動了。
“成哥?”
白皚感覺脖子後面一鬆,頂著滿頭亂毛抬起來的時候面前座位已經空了。
視線尋摸,就見成龔火急火燎地朝著廁所方向竄。
嘁,喝多了!
以為師父是去放水,白皚抓抓頭髮勉強恢復髮型,坐在那裡有一搭沒一搭地跟著樂隊的調子哼哼起來。
“小白一個人喝酒?你師父呢?”
這時偏偏有人冒出來掃興。
來人像是摸小孩兒似的在他腦袋上薅了一把,應該也是摸到一手溼,立即把手帕掏了出來。
“欸,你這潔癖還亂摸亂搞,是不是欠!”
白皚斜睨著不知道從哪兒走過來的齊斯賢,心裡吐槽最近見到的頻率有點高,他不待見這個偏執狂。
不過這個會所是人家名下的產業,主人家在自己地盤兒上出現,也不能怨什麼。
只能說他師父也賤。
這兩個就是網路裡“相愛相殺”的典範,明明是過命的兄弟交情,卻因為一個無情無義的女人明爭暗鬥這麼些年。
偏偏互相又都下不去死手。
不痛不癢的你搶我的女人我睡你的傍家兒,都咽不下當年那口氣。
單說這個酒,最開始是成龔搬到這片兒之後常來,齊斯賢就把整個會所買了下來。
成龔知道了也照來不誤。
齊斯賢手底下的人把成龔當大爺供起來,遇到成龔打架惹事,齊斯賢的人還要出來撐場子。
你說這算是個什麼事兒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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