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對席敬取出酒精棉球擦拭乳尖的傷。

傷口刺痛，她最怕痛了，她忍不住嗚咽出聲。

在席敬眼中，她這副模樣活像被拋棄的小獸幼崽，脆弱不堪，卻不得不自己舔舐傷口。

“未夏。”他走到她身邊時低著頭，“我欺負你了，我認錯。”

男人那一身銳氣蒙了塵，阮未夏很難適應。

畢竟太不真實了。

“先生記得給錢就好了。”阮未夏擦完藥問：“我可以走了嗎？”

“你睡在這。”

“我不習慣和虐待過我的人睡一張床。”阮未夏苦笑道：“之前酒店裡都是你將我操暈了，或者睡醒還要繼續操我。”

席敬不想聽她說這種刀子似的話。

他只是站在那，不言不語，但沒有再動手強迫。

“我睡在沙發可以嗎。”阮未夏不敢再自找苦吃了。

“好，我去給你抱被子來。”

席敬轉身就將床上唯一的被子抱過來，還拿了枕頭。他扶她躺下，她不要，他只能替她掖好被角。

她太小了。

躺在貴妃榻上也不用蜷著腿，在這種沒法睡人的地方也能睡的很好。如同荒漠中盛開的花。

“晚安。”席敬關上燈，但沒走。

他也扯了一床被子，就睡在她沙發旁邊的地毯上。

阮未夏眼睛一閉就睡著了，半夜她口渴驚醒，迷迷糊糊地起身找水時，席敬握住了她的手。

很涼。應是一直沒睡。

“未夏……”

“別喊我。”阮未夏抽回手：“難道是還要做嗎？”

除了性交易之外，他們不該有任何交集。如果可以，她想忘掉他的名字，連著這兩個月的回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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