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出房卡,把門打開了。
邱言至有些懵懂地看著他:“賀洲,你要做什麼?”
賀洲沒說話,伸手關上房門,又拉著邱言至進了浴室。
邱言至張了張嘴還想問什麼,卻被賀洲一把推到了淋浴花灑下。
然後賀洲面無表情地打開了花灑。
用最低的溫度。
“唔!”
冰冷刺骨的水從頭頂淋了下來,邱言至渾身都打了個寒戰,酒在一瞬間就醒了個大半。他本能地想要逃開頭頂的花灑,卻又被賀洲緊緊箍住雙手,強制地把他定在原地,讓他只能做無謂的掙扎,不能離開半步。
十一月的天氣本身就已經冷的人渾身發顫,何況邱言至上身只穿了單薄的襯衣,冰冷的水自邱言至的頭頂沖刷而下,更是如同冰錐一樣狠狠地刺在他的頭頂,臉頰,頸窩,很快就把他原本暈暈乎乎,發熱的腦袋降了溫度。
邱言至終於徹底清醒了過來。
然後他聽見賀洲冷漠的聲音:“邱言至,醒了嗎。”
醒了。
不但醒了,還完完全全記起來了自己剛剛說了什麼混賬話。
邱言至臉色變地慘白了起來。
賀洲終於鬆開了邱言至的手腕,並關閉了花灑,然後他看著邱言至,問。
“邱言至,你現在看我,還像不像秦賀。”
邱言至臉上已經是半分血色都沒有了,他有些倉皇地抬起頭,水從他的髮間滴落,順著他的臉頰,順著他的下巴流了下來,渾身上下,沒有一處乾的地方,看起來分外狼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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