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記了剛剛的事,像是要把心中所有的愛意都宣洩出來一般地用力纏綿,曖昧的水聲從糾纏的唇齒間傳出,多餘的津液順著嘴角流下。陸漓很快便衣衫凌亂,小嘴被親得嫣紅,分開的時候還牽出一條細絲。小寶寶就睡在旁邊的嬰兒床上,不知道兩個老爸已經情不自禁了。
陸漓在昏黃的燈光下靜靜地看著江北延,眼波流轉,含情脈脈。
“我愛你。”
這是陸漓這麼久以來,第一次主動告白,簡簡單單的三個字,讓江北延心裡一顫,腦袋像是懵了一般空白了一霎,然後再次低頭吻住了身下的人。
“寶貝,今晚你要為這三個字好好‘負責’。”
因為孩子剛剛出生,所以江北延跟陸漓也很久沒有纏綿過了,一直在努力剋制慾望的他再也沒有辦法忍耐,一把撕開了陸漓身上的衣服丟到地板上,然後開始從脖子一路往下吻,到奶水四溢的地方時,還特意停下玩弄了一番。
“啊……唔……你輕點……”陸漓臉紅地拍了拍江北延的背,雙腿卻纏上了對方的腰,用自己早已經溼漉的地方去蹭那根滾燙的硬物。
交纏之時陸漓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檯燈的開關,兩人一下子陷入了黑暗當中,但是誰也沒有停下來。依舊一室旖旎。
第二天,陸漓揉著發酸的腰起來時,發現已經晌午了,而江北延和兩個小寶寶都不在房間裡。
陸漓走出房間才看到江北延正手裡抱著一個小傢伙在客廳裡寫歌,而旁邊的搖床上還放著一個。
“醒了?”江北延見陸漓過來,眼神寵溺地看著他。
“嗯。”陸漓把老大從床上抱起來,“他們沒哭?”
“沒有,大概知道你累了吧,都不找奶喝。”江北延一笑。
陸漓坐下喂兩個小傢伙喝奶,一邊看了看江北延正在寫的內容。
“還沒完成嗎?”
江北延搖頭,專輯的製作迫在眉睫,但是最後一個首歌卻遲遲沒能寫出來。
陸漓猶豫了一下,還是開了口:“我以前其實寫過一首歌,詞曲都完成了,雖然和《銀杏葉》的風格不太一樣,寫的是失戀,不過你要是覺得可以的話,我拿給你看看。”
“當然可以。”
“你等我一下。”陸漓把孩子交給江北延,然後起身回了房間,過了一會兒,便拿著一個稿子出來,“你看看吧。”
“你什麼時候寫的?”江北延接過了陸漓手裡的稿子,認真看了起來。
“去年準備從墨爾本回來的那天晚上,想了很多的事情,所以寫了這首歌。本來不想拿出來的,畢竟有些太矯情,但是這麼短的時間裡,要寫出好的歌也比較難,這首歌的水平我覺得還是可以的,你看看如何。”
陸漓這首歌,是在極度思念江北延的情況下寫出來的,歌詞句句揪心,將分離、背棄、愛而不得種種情感寫得淋漓盡致,不管是從詞還是曲中都能感受到創作者當時的心痠痛苦還有掙扎。想到陸漓在寫這首歌時有多難過,江北延現在就有多心疼。
“寶寶,抱歉。”
“只是一首歌而已。”陸漓對著江北延一笑,“都是瞎扯的。”
話雖然這麼說,但陸漓知道這首歌的每一句,都是當時自己的真實感受,寫完很長一段時間,他自己都不敢看也不敢唱,因為每看一次都會心痛到無法呼吸,而現在拿出來,是因為都過去了。
“以後不會再讓你這麼難受了。”江北延牽起陸漓的手,親了親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。
“是啊,以後估計我再也寫不出這種失戀的歌曲了,真可惜。”陸漓開玩笑地說道,江北延也跟著一笑。
於是最後一首歌,就這麼敲定了下來。
“北延,其實我還想跟你說一件事。”過了一會兒,陸漓突然正色道。
“嗯?什麼?”
“關於那個肖薦的事。”
第64章
“肖薦?”聽到這個名字, 江北延一怔, “他怎麼了?”
昨晚說到這個人時, 陸漓的反應江北延全都看在眼中,原本以為起碼這段時間他不會把一些事情告訴自己,卻沒想到陸漓今天會主動開口。
“嗯。有一些事情,我以前沒有告訴你, 昨晚知道那些事情是肖薦做的時,我很詫異, 到現在才消化完這個訊息, 所以有些話想告訴你。”陸漓說話時稍微低下頭, 看了一眼懷裡已經喝足了奶, 開始吐著玩的老大,於是把他換給江北延,抱過陸玖開始餵奶。
“怎麼了嗎?”江北延直覺便知道這件事肯定不簡單,從昨晚到現在他其實有過各種猜測, 但還是不太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。
“他在十年前, 對我表白過……”陸漓說這句話時聲音並不大,但江北延還是聽清楚了。
腦袋“轟隆”一聲,一瞬間像是有一道霹靂在自己頭頂劈過, 江北延愣了足足五秒。
“這麼大的事為什麼我不知道?”江北延大腦飛速運轉, 努力回想了一下當年在公司的事,印象中當年陸漓和肖薦並沒有太多接觸,所以他壓根沒往上面想過,如果他真的喜歡陸漓……卻能隱藏得這麼深, 某種程度上來看就像另一個林思畫,這樣的男人簡直讓人不寒而慄。
“當時我並沒有打算把這件事告訴你們,雖然很震驚,但也有些不相信,在那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他喜歡我……在公司的時候我也沒有跟他說過幾句話,所以那時候我直接拒絕了他,覺得以後不來往,應該就沒什麼了。”
“後來呢?他沒有做什麼傷害你的事吧?”
江北延不禁有些懊惱,如果當年陸漓因為這個男人受到了傷害,他肯定無法原諒自己。想到肖薦一直在覬覦自己愛人,自己卻渾然不知,江北延就覺得又驚又氣,氣自己當時不夠細心,這麼大的事都沒有察覺到。至於肖薦,即使時隔這麼久,江北延還是想揍他一頓。
“後來他開始不厭其煩地騷擾我,那時候我們通告比較多,因為在一個公司,他知道我們的很多行程,所以總是想盡各種辦法來堵我,但每次都會避開你們。那時候我害怕我們的關係被他發現,所以在公共場合儘量避免和你有親密的行為,所以他一直沒有發現這件事,但是有些東西,不從行為,從眼神也能看出……”
“原來是這樣。”江北延記得當時因為陸漓的“疏遠”,自己還生過悶氣,卻沒想到是因為這樣的原因,“所以他知道了我們在一起的事?”
江北延一邊問一邊把把喝奶喝到睡著的老二從陸漓懷裡抱過來,和老大一起放到床上。
“他只是猜測,並沒有證據,我們開最後一場演唱會的那天,中間有個休息的空檔到後臺換服裝,你們準備好先上了臺,我被安排到前奏結束之後出場,那時候我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