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氣任由白毅發揮，跟正氣鬼扯。

當然，別以為她有多大氣。想當初就不只一次抱怨白毅去世界外，要不是每次返回都能給她帶來豐厚的收穫的話，白毅跟黑氣之間能不能像現在這樣和睦，講真是個問題。

“……”

看著正氣重新凝聚，白毅呵呵一聲。

他倒是有點兒驚訝，正氣知道自己靈魂是外來的事情，按理說系統應該掩蓋很好才對。

面前，正氣看看他，再看看黑氣，冷笑一聲：“真無所謂，還是不願說？是了，你的一切都是這個外來戶給的，不管是崛起，還是壓倒我，都是他在其中出了力，不敢啊！害怕啊！”

是的，黑氣確實害怕！

她怕白毅跟她心生嫌隙，不再親密無間。畢竟，正氣個廢物，遠不知道，除了黑氣之外，在白毅的背後還隱藏著一個靠山。現在，對他來說黑氣媽媽的作用遠沒有另一個大，而這狗兒子又是個現實到極點的！

惹不起啊！

黑氣不說，但這一刻白毅也想到了，左右無非是惡魔小龍跟聖主暴露了。想當初，三龍同存時就他媽離譜！有了獨立的智慧之後，能從這一點分析算不上什麼意外的事，而且白毅也沒想過能一直瞞著所有人。只是攤牌歸攤牌，你正氣是不是太有恃無恐了？他冷冷道：“你覺得這樣，我會投靠你？”

“不會！”

正氣輕笑一聲：“大概是不可能，而且，從始至終我也沒抱太多希望過，想把你拉過來，太難，太難，基本沒什麼希望！而麾下，又沒有可靠的，古董店機會渺茫，類人更是想也別想，那些被你帶回來的神靈更是怕你怕的要死……拉攏不到，也沒有翻盤的機會，我認輸罷！當然，輸歸輸，既然你們想徹底吞噬覆滅我，我憑什麼要和氣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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