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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川問道:“孟良臣是怎麼跟你講天下大同的?”
司馬光很快回應道:“大道之行也,天下為公,選賢與能,講信修睦,故人不獨親其親,不獨子其子,使老有所終,壯有所用,幼有所長,鰥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;男有分,女有歸,貨惡其棄於地也不必藏於己,力惡其不出於身也不必為己,是故謀閉而不興,盜竊亂賊而不作,故外戶而不閉,是謂大同。”
梁川笑著道:“這是書上說的,我說給孟良臣的絕不是這樣。”
孟良臣一陣苦笑,梁川說的天下大同那時連官家也沒有了,從自三皇五帝開媽天下誰做主就是輪著來的,只有不一樣的就沒有輪空過的,所以他也只是當梁川說的那種社會狀態是虛幻的。偶然之間跟司馬光提了一下,這個古板的年輕人更不可能接受有這種社會的存在,君王社稷在他的思想中根深蒂固,怎麼可能如此大逆不道。
“孟良臣說的更是不可理喻,自古君臣有序長幼倫常,何來的人人平等,那豈不是喪德敗壞牝雞司晨?”
梁川義正辭嚴地說道:“牝雞不能司晨嗎?我想造物主也沒有這樣規定吧?一個公平而合理的社會,注重的是一個人的價值而不是他的出身,如果他的出身註定了他的命運,農人的子弟只能種田,屠夫的兒子只能宰羊,蔑匠的兒子只能剝絲,女人只能相夫教子,這才是最大的不合理與不公平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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