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升陽光穿過半透明的薄紗窗簾,靜靜照亮了臥室,照在靠近視窗的巨大圓床上。
宮昊穿著寬鬆條紋睡衣站在床邊,儒雅的臉上表情古怪,望向蕭婉目光也帶著幾分掩飾不住的驚惶。
此外,偌大臥室裡再看不到其他人。
蕭婉也有點意外,她確信臥室裡只有她和宮昊,絕無第三個人的氣息。
只是宮昊為什麼這副表情,他受了什麼刺|激。
蕭婉異常不解,雖然宮昊修為平平,可這人修養很深,也很有城府。
平日裡都是一副儒雅如玉的君子做派,遇事講究山崩與前而色不變。
這副驚惶失措的樣子,卻是太少見了。
蕭婉問道:“宮先生,出什麼事了?”
宮昊臉色陰晴不定,猶豫了下才把手裡一張信箋遞給蕭婉。
古法制造的紙質信箋,是那種專門用來書寫的青色信紙,看質量很高階。正是中元酒店專用信箋。
信箋上就寫了四個字:好走,不送。
四個字寫的鐵鉤銀劃,劍氣縱橫。
蕭婉出身世家,自幼還真練過毛筆字。雖算不上什麼大家,卻有著基本的審美。
這鋼筆字跡一看就是大家水平,看著構架端正,筆劃有力,卻透著一股張揚恣肆的氣勢。
只看字跡,蕭婉就彷彿看到了那個縱橫無忌的血影。
毫無疑問,這必然血影親手書寫的信箋。
可是,這封信箋又是什麼時候送到的。
蕭婉整夜未睡,就是等著血影自投羅網。她恰好又觀月有所領悟,精神一直保持高度空明靈動的狀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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