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嘆了口氣，無奈道，“我怎麼會有這種兒子，真他媽的……”

林夏輕輕一笑，“兒子都像你，也未必都是好事。我們這麼多兒女，如果個個都是乖孩子，那你還能指望他們協助你治理三界麼？尤其羽兒，他是天魔的小魔主，不是天界的聖帝君，你想用天界的規矩管教他，可能麼？”

“是不可能”，吳崢說，“可誰讓他是我的骨血？如果他不是我兒子，我也不用費這個工夫了。”

“其實你很清楚，他雖然欺負了那個女孩子，但他會對那個女孩子很好”，林夏看著他，“那姑娘在感情上沒有主見，她對悠悠並沒有那種感情，是老祖奶奶給了她一種錯覺，把她擾亂了。羽兒偷著跑去人間，他不可能在人間呆很久，也就沒機會和那姑娘慢慢開始，不是麼？”

“你是在為他開脫麼？”，吳崢問。

林夏搖頭，“我沒有為他開脫，他錯了就是錯了，就該懲罰他。但我想說的是，這件事你也是有責任的，你當時明明可以阻止他，但你什麼也沒做，不是麼？”

“我不可能去看著他們，時刻約束他們”，吳崢說，“他們都長大了，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了。”

林夏凝視著他，“你是為了悠悠……”

吳崢不說話了。

林夏輕輕出了口氣，湊過來，抱住了他。

“我知道你很難”，她淡淡的說，“佛界的事，確實不能再拖了……”

吳崢釋然一笑，默默的抱緊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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