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略一沉思，轉身走到剛才被吸食精氣的女人身邊，抱起她，仔細看她的肩膀。剛才嘯羽妖抓她的時候，在她肩膀上留下了很深的傷口，現在依然還在流血。

我抹了一把她的血，放到鼻子下一聞，一股妖氣的味道。

我略一沉思，突然明白了。

“是她”，我對可兒說。

“誰？”可兒問。

我拿出玉墜，“是她。”

可兒快步過來，半跪下來，看看我手裡的玉墜，又看看我，“玉姑娘？”

“被嘯羽妖抓傷，傷口流出來的血會有妖氣”，我說，“可是我的血沒有妖氣，傷口還迅速癒合了，除了她，沒有別的解釋。”

可兒笑了，抹了抹眼角的淚水，長出一口氣，“我就說嘛，玉姑娘肯定還在的！您現在相信了吧？”

“可是如果她在，為什麼我感覺不到她？”我不解，看了看懷裡的女人，“可如果她不在了的話，那又為什麼能一次次的給我療傷？”

“您問我？”可兒一愣。

“我問我自己”，我無奈的一笑，“當初你也看到的，明明她已經……哎……”

可兒一笑，“玉姑娘是千年靈玉，哪就那麼容易那啥了？您哪別多想，她不出來肯定有她的原因，反正咱們知道她還在就行了。”

“想不通……”我搖了搖頭，放下女人，站了起來。

可兒繞到後面，仔細摸了摸我的後背，“我去，真的一點痕跡都沒留下，這手感……”

我無語了，“哎，你摸什麼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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