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定非要穿低領緊身衣,但是運動強度肯定小不了。
而她現在身體像被卡車輾過一般,連下床都困難。
楊夕寧幽怨地瞪向始作俑者。
顧景年不明所以,“哪裡不舒服,頭暈不暈?”
黑亮的眼眸裡全是關切。
“不暈,但是腰疼……今天還上體育課呢。”
顧景年恍然,柔聲道:“跟老師請個假,說身體沒有完全康復,不能進行劇烈活動,嗯?”
聲音放得輕,尾音上挑,像羽毛拂過心扉,撩得人心動。
昨夜他也是這樣,俯在她耳邊,用那管蘇到不行的聲音問她,“老婆,我表現怎麼樣,可以原諒我了?”
他頭髮有些溼,赤著的肌膚上滿是汗水,被床頭燈映著,折射出細碎的光芒。
黑亮的眼眸裡燃著熊熊火焰,彷彿只要她說不,那火苗就會席捲而來,把兩人燒成灰燼。
她忙不迭地點頭,“原諒。”
顧景年含笑望著她,“可我不能原諒自己,我還可以表現得更好。”
這人平常看著清雅矜貴,私下裡卻“無恥”之極。
可她喜歡這種“無恥”。
喜歡被他緊實的手臂摟著,臉貼在他胸口聽他“怦怦”的心跳聲,一下一下正合著她的心跳。
也喜歡背對著他,兩人像是兩把調羹,貼合得緊密無縫。他灼熱的氣息呼在她耳畔,教她一次次地沉<淪>。
以前,她還真不知道<性>事會是這般美好,尤其是跟自己愛的那個人。
就算是做上一輩子也不被膩煩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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