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又說了什麼,賀文璟沒再吭聲。讓於寒舟說,他除非把當初的事情說出來,不然侯夫人不會站他的。
可是他又不能說。除非抓到切實的證據,證明她嫁過來後用心不正,否則這事捅出來就是個大簍子。
侯夫人一走,跟來的下人也走了,長青院裡再次恢復了安靜。只有常大夫煎藥的咕嘟聲,以及丫鬟們輕手輕腳做事的聲音。
賀文璋躺在床上,連自己的呼吸聲都能聞得見。再看站在床前的於寒舟,心裡又是愧疚,又是感動:“你,你坐過來吧。”
說話時,他吃力地往裡挪了挪身子,想要把床邊空出來一片。於寒舟按住了他,道:“別動。”
在腳踏上隨意坐了,才看著他道:“好容易暖熱乎的,你往旁邊一挪,又要著涼。”
他這會兒病著,正是嬌弱。
賀文璋見她如此細心,頓時心頭湧過暖流,胸腔裡發燙,又有些哽住。怔怔地看了她兩眼,隨即垂下了眼皮,說道:“我連累你了。”
他連累父親、母親、弟弟就罷了,他們是血脈親人。可是她,她才剛剛嫁給他,什麼好處都沒來得及享,就被他連累。
“哦。”於寒舟一手杵在床板上,支著腮,點了點頭。
她的確是被他連累了。但是那又怎麼樣呢?他身體不好,她早就知道了的,也接受了的。
天底下沒有十全十美的事,賀文璋的身上有著別人沒有的好處,她既要享受這些好處,就要接納他的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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