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什麼了?”蕭行言問。
寧緲垂下眼睫。
不過是一點往事罷了。
譚女士那一耳光抽得真心實意,她的臉火辣辣的,很快就腫了起來。她衝回了房,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好幾天,不願意見任何人。
待到她臉上終於褪去了紅腫的痕跡,姚曇惜剛在醫院做完手部手術,據說不能再彈鋼琴了。
據說不論被誰問起,姚曇惜都只是低垂著頭,怯怯地重複,是自己不小心摔下了樓梯。
寧家上下對外統一口徑,事情順利地被定性為一場“失足意外”。
……然而誰真的信呢?
姚曇惜一遍又一遍的承認,看在所有人眼裡,不過是寄人籬下的識大體,不過是懼怕跋扈大小姐的忍讓罷了。
這樣“識趣”的“受害人”,有的人滿意,有的人心疼。
更多的人同情——天可憐見,為了替大小姐遮掩,被“失足意外”了呢。
那個時候,寧緲才恍悟:原來如此,在姚曇惜顫抖著說是她自己不小心的那一瞬間,她任何關於事實真相的辯解,都成了謊言。
那個時候寧緲才明白,什麼叫做百口莫辯,什麼叫做有力使不出的憋屈。
就連爸爸心裡,恐怕也覺得是她一時失手吧。他只是不在意這點小事,無條件袒護她而已。否則他也不會問也不問就下了封口令,讓這件事成為不可說。
多可笑啊……上了法庭的被告尚且可以為自己喊冤叫屈,不服判決還可以上訴,可她連喊一句“不是我”的機會都沒有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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