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很久沒碰過畫筆。那一次趕鴨子上架,起初讓她非常反感。
她抱著完成任務的心態走上賽場,可當她重新提起畫筆,在紙上恣意揮墨,她忽然感覺自己是真的活著。
那是自從姐姐去世後,她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,她還活著。
她終於認識到,畫畫對她有多重要。她的根在這裡。
比賽結束後,她重新開啟爺爺的木箱,一張張翻看她和姐姐的畫,歇斯底里地大哭了一場。
然後她走進學校的心理諮詢室,問心理老師,她該不該重新畫畫。
心理老師說,你會走進這裡,問出這個問題,其實心裡已經有了答案,只是想得到認同,但這是你的人生,你不需要得到任何人的認同,你在思考重新畫畫會不會對不起過世的姐姐之前,應該先想想,你現在的活法是不是對得起自己,只有對得起自己的人,才有資格和能力去考慮是不是對得起別人。
他說,如果你猶豫,不如這樣,先去嘗試克服紅顏料的陰影,就當治病,如果治好了病,那就順應天意。
她被打動了,開始忍著眩暈噁心的應激反應,拿紅顏料拼命地練習作畫。
爸媽對她的狀態很擔憂,一直不贊同她重拾畫畫,只想她過簡單平凡的生活。
她也在一次次的失敗裡對自己反覆懷疑。
最後她孤注一擲地切斷了文化課的退路,荒廢掉課業,把所有精力投入到畫畫這件事上——不僅是給她爸媽切斷退路,也是為她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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