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武八年二月。若水的身子自從中過往生鳩之後便弱了不少,儘管毒已經被神醫解了但卻落下了病根,也是從那時開始,南疆巫教漸漸不敵中原武林,處處落了下風。若水早已看開生死,人也越發冷漠下來。
直到她聽說南陽被中原武林的人奪了回去,城中巫教教徒皆被挑斷手筋腳筋,懸掛在城門上。包括……蕭默年。他們已經殺紅了眼,血腥的抱負巫教,殺光一切曾與巫教有過關係的人,好像這樣,曾經的仇恨和屈辱便能洗刷乾淨一般。
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,若水倚坐在床頭,咳得撕心裂肺,末了,她只淡淡問道:“去南陽的路可有被中原的人截斷?”
左護法聽得心驚:“教主,南陽城外皆是武林人士,連那上官其華也在往那方趕……”
“路有沒有斷?”
“……沒有。”
若水笑了笑:“我去南陽,至於巫教……便散了吧。”
一柄劍,一匹馬,她隻身上路。
她從未在外人的面前顯露過身份,這一路走來,倒也安全,快馬加鞭,不日便趕到南陽城下,看見城門上的場景,若水微微紅了眼,數百名巫教教徒被吊在城門上,有的還在呻吟,有的氣息已無。
這些年來,若水從未覺得用盡一切方法達成目標有什麼過錯,但在此刻,她恍覺自己罪孽深重。
她眸光微轉,看見了蕭默年。
恩斷義絕,不過是怒極絕望之下的氣話罷了,她從來都不能對他真正的不聞不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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