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宴並沒有走火入魔。
他從來不需要什麼破明鏡心法護他不被心魔反噬,陸行焉就是他的明鏡。
陸行焉的衣服溼透,架在篝火旁烘烤,一席黑袍之下,她未著寸褸。
謝宴含了一口她帶來的酒水,用嘴渡給她,他含笑道:“你帶來什麼都好。”
除了在關山的時候,她也很久沒看到謝宴這麼開心的樣子。
陸行焉每日都有打坐練功的習慣,但今天這樣赤身裸體的,不適合打坐練功。
她索性端起酒瓶,將大半瓶的酒灌入喉中。
烈酒溫暖了她的身體,也補充了她的體力。
謝宴圈住她的脖子,迫她仰頭和自己親吻。他的吻充滿了侵佔性,霸道蠻橫地將她佔有。
魍山陵的大風呼呼地吹,陸行焉只能聽到謝宴心臟跳動的聲音。
“陸行焉,我知道你不喜歡這樣可今天是我人生裡最好的日子,我想在今天擁有你”
今天,他終於丟掉了那束縛他命運的面具,用他原本的樣子,在世人矚目之下施展他一身絕學。
他擁有了屬於他的名望,屬於他的自由,今天的謝宴,他要擁有一切他所求的。
這是上天欠他的圓滿。
“等我替父親報了仇,你要留要走,我都接受可是陪我度過這兩天好嗎?我想有你見證我報仇雪恨。”
他不在乎狗屁的謝公子頭銜,也不稀罕當什麼奈何府宗主。
他十三年裡的每一天,只想為父親報仇。
他的心跳劇烈,陸行焉手心貼上他的心口,試圖撫慰他的心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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