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當是最需要人照顧的時候。”
他輕慢的態度令謝夫人的憤怒蒼白無助,謝夫人渾身都顫抖著,她說不出話來,唯有一耳光扇向謝宴的臉。
這就是她生的殘害手足的怪物!
謝宴摸了摸被打的那半張臉,無意摸到了臉上的疤。
原來,無人在意他的破相。
他躺回老爺椅上,“下山就為打我一耳光?母親去見過叔父了沒有?叔父應當急著和母親顛鸞倒鳳呢。”
“無咎,你明明擁有一切,為何就是不肯放過你哥哥?你們是一母同胞的兄弟,你怎麼忍心對他痛下殺手?”
這些話,謝宴聽得耳根子都快爛掉!
他突然站起,身量極具壓迫感。他的模樣看上去很可怕,像從地獄裡爬出來的閻王爺。
謝夫人怕他,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跌去。
“娘,你怕什麼?”他詭異地笑了起來,“我不過是想,若我身體健康,就能繼續讓欺山吸我的血了,我也是為了欺山好。你想要欺山健康,可你捨得讓欺山被江湖上的豺狼虎豹給撕碎嗎?”
純陰血是極陰之物,在純陰血的滋養之下,百蠱莫生,因此在他長大之前,時常要放血給謝欺山補身體,抑制他體內死蠱的生長。
“你哥哥把命都能給你,你為何總要斤斤計較!”
謝宴回到他的老爺椅上坐下。
他冷笑了聲,他倒寧願只是謝湮要殺他,這樣一來,他就只用恨謝湮一個人罷了。
他有一千種法子整死謝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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