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卻強裝鎮定:“何事?”
謝公子狀似無所謂地笑了笑,“無事,提醒你一下,你耳朵紅了。”
陸行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,說:“你不要這樣不正經。”
“我哪樣不正經?”他握住陸行焉的手,將她的手從耳朵上挪開,佻薄地在她耳廓邊緣舔了一口。
又涼又癢。
陸行焉儘管心中已徹底亂作一團,面上猶如僧侶,只是說:“外面風大,你去裡面待著。”
謝公子不聽話,反倒擠到她的身邊坐下來。陸行焉見他不再逾矩,便也不斥他去車廂裡待著了。
他一定是悶了。
“我們之後去宣陽,宣陽是大地方,應有你能消遣的事物。”
她當初查到宣陽城主家有一株千年人參,若她能偷得,謝公子體內的蠱毒蔓延就能再抑制一二個月。
謝公子歪著頭,眼神粘在陸行焉側臉上。
就是這樣靜靜看著她也好。
他謝無咎這小半生,去過極高極深的山水,見過大善大惡的人,經歷過大喜大悲之事。他以為這世間事,無非一場遊戲,十年也是,百年也是。
他第一次遇到一個能為他捨命的女人。
“陸行焉,母親若能有你一半好,便好了。”
陸行焉實際還比他小几歲,可她的柔情似海納萬物,怎能不教他眷戀。
陸行焉問:“你母親對你不好麼?”
“她不喜歡我。”他輕描淡寫地說。
“我有一個哥哥,他從小體弱,母親所有的時間都在陪著他。”
“原來你也有兄弟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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