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惡魔釋放出來的人，只為了掙更多的錢。小東西，你說我是不是個大壞蛋？”

牧瀟瀟還清楚地記得他剛剛教自己的東西，所以在他的話帶了疑問語氣的時候，她立馬點了點頭。

駱猖一怔，隨即低笑出聲，“小壞蛋，這種問題你居然也點頭。”

男人的手指搭在桌上，輕輕敲打了兩下，若有所思。

忽地，他問道：“小東西，你覺得叔叔對你好嗎？”

小人魚看著他，乖乖點頭。

駱猖嘴角勾起一個無比愉悅的弧度，繼續問：“小東西，你喜歡叔叔嗎？”

小人魚毫不猶豫地點頭。

“叔叔一個人很孤單，你永遠陪著叔叔可好？”

小人魚點頭。

“叔叔有很多別墅，還有一座小島，到時候你隨便挑，你喜歡哪一個我們就住在哪一個，好不好？”

繼續點頭。

“叔叔覺得你智商很高，回頭叔叔親自教你說話寫字，你要認真學習，知道嗎？”

方恆覺得今天的駱爺有些魔怔了，他一連問了不下二十個問題，每一個問題都彰顯出他對小人魚霸道的佔有慾。

他突然有些同情這隻美麗的人魚了。她不知道，自己眼前的這個人類生病了，病得很嚴重，而她已經成了他的藥，如果有一天她不想當這個男人的藥了，他一定會病得更重。

還不如一開始，你們就沒有遇到過。

“老方。”駱猖突然叫他。因為心情好，他的尾音都是上揚的。

方恆連忙走了過去，等著他的吩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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