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臉沒皮醉了以後更是一點正經也無,去跟謝橋下面那根東西講話,說好愛你,你叫什麼名字呀,就叫專門操紀真宜的雞巴好不好?
謝橋哪受得住他那些妖精手段,沒一會兒就把他壓床上顛鸞倒鳳,兩吻方休。
紀真宜去扯他的臉,很有點恃寵而驕,“你在床上怎麼不說話?嗯?只有我一個人叫,好孤單的你知不知道……”
謝橋覺得他可愛極了,撫摸他紅紅的臉蛋,“你想讓我叫什麼?”他把紀真宜抱到懷裡來,手在他腿間微勃的陰莖上揉搓,嘴唇貼在他薄薄的耳骨,“老公?”
被酒精麻痺了大腦的紀真宜渾身一顫。
紀真宜在床上從來不扭扭作態,也不玩欲迎還拒的把戲,他騷得坦坦蕩蕩,要狠一點要重一點都明明白白。可謝橋叫他“老公”卻第一次讓他感受到了那種沒頂的羞恥,他在被操得不能自己的同時也被一聲聲老公折磨得難堪欲死。
他在被操,可謝橋叫他老公。
“老公,你騷死了。”
羌族人每間房屋四角壘都有小塔狀供臺,供奉卵狀白石,是羌人供奉的白石神,當著異族的神幹人,謝橋心裡有種怪異的羞恥與興奮,幹起人來愈加兇猛。
紀真宜肥白的屁股肉撞得亂顫,騷水都被幹成了白漿,床單上全是水濡的印子,他就像顆落了霜後的柿子,紅的似火,軟得欲滴,要被操爛在床上,“別這麼……叫我……”
謝橋不管不顧,每深深在他溼熱的軟腔裡夯一下,就要問他,“我操到了嗎老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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