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P我不做人啦反正就是一個短甜大綱。
書名:我是主角的惡毒繼弟
作者:w從菁/wb:@送泥一條魚(愛發電/麵包多同名)
預警:np/有女裝/略有強制/骨科/肉渣/傻白甜/第一人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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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
我爸在飯桌上給我介紹那個即將成為我後媽的女人時,我都不大想搭理他。
其實我昨晚做了個夢。
夢裡就是我爸又給我找了個媽,買一送一,我還多了個哥哥。
但事情並不是我多了個媽和哥這麼簡單。
夢裡有人告訴我,我其實是小說主角又婊又壞的惡毒繼弟。
……
我不知道該為十八年以來第一次發現自己應該是個基佬震驚,還是為我的人設是又婊又壞的惡毒繼弟震驚。
坐我對面的主角兄弟穿著白襯衫,戴著金邊眼鏡,滿臉都寫著無害白蓮四個大字。
他看了我一眼,說:“你好。”
我覺得我不是很好,於是不理他,埋頭吃飯。
我爸還給白蓮夾菜。
這老頭在我七歲後就沒給我夾過菜了,這下獻什麼殷勤呢!
大概是我生氣的意思表現得太明顯,我爸猶豫了一下,也給我夾了一筷子菜。
2.
幸好我吃前定睛看了一眼。
不然都不知道這老頭給我夾的都是生薑和蔥。
3.
我爸還跟我說白蓮成績巨好,轉學後跟我是隔壁班,要我學習上有問題就去問問對方。
我憤憤地把臥室的門摔上了。
過了一會我聽到客廳他們三人其樂融融地聊了起來。
我深吸了一口氣,把門打開了一條縫,說:“爸,這個月的生活費你還沒給!”
我爸心裡可還算有我,從褲兜裡拿出錢包,我剛準備接過他塞過來的兩千時,就聽到後媽說:“這不還是高中生嘛,怎麼要那麼多錢的?”
她大概是怕我不夠恨她,還在後邊加了一句:“柏連都不問我要錢,自己去給小孩做家教呢。”
白蓮說:“媽,別說了。”
我琢磨他們是合起夥來氣我,拿到錢後就又把門摔上了。
4.
第二天我知道了件更讓人惱火的事。
我爸給白蓮買了我想要好久的那臺造型炫酷的腳踏車。
我咬著油條,瞪著我爸,說:“憑什麼給他買?我也要!”
我爸說:“不是才給你充了公交卡嗎?”
我:“……”
5.
當你討厭的人恰好是你後媽的兒子時,你就不能再用“我糙你馬”這種話去罵他了。
一來是自己下不去嘴,二來是我爸其他時候對我還算好,我不能做這種讓他頭上長草的事。
我在樓下公交站牌旁等車時,看著白蓮騎著本來應該屬於我的腳踏車從我面前經過。
他朝我笑了笑。
我朝他比了箇中指。
糙你大爺的。
6.
高二分班,我憑著實力被分到了總評最差的一個班裡。
剛開學,大家都收不住性子,上課的時候都嘰嘰喳喳地講個不停。
教我們語文的是個剛過實習期的小姑娘,說話細聲細氣的,顯然鎮不住底下一群夏天的蟬。
這本來不關我事,但他們實在太吵了,影響我上課的休息質量。
所以我一怒之下,拍著桌子就站了起來,跟他們說:“一天到晚嘰嘰哇哇嘰嘰哇哇,嗓子裡是裝了永動機怎麼著?我瞧您這大腦語言區域就發育了廢話這一塊吧?誰他媽再說話老子就踹誰腦袋瓜子,滾你媽球!”
班裡一下就靜下來了。
所有人都盯著我。
講臺上那老師拿粉筆的手都在抖。
我說:“您可以說話,您繼續講課吧。”
7.
我以為老班又會請我爸來喝茶,但沒有,他只請了我去辦公室喝茶。
還問我願不願意當班長。
我本來想拒絕,但仔細一想,覺得這事百利無一害,就應下來了。
以後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不交作業了啊!
8.
我爸知道我當了班長,高興得很,又給我塞了五百塊,我也高興得很。
白蓮吃飯時老用眼神瞟我,也不知道他什麼意思。
等我抱著衣服和他在浴室前碰面時,他才開口對我說:“我們班的人都認識你了。”
我說:“初中的時候可全校都認識我。”
白蓮彎著眼睛笑著說:“大家還給你取了個綽號,叫李滾球。”
我:“……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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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.
非常倒黴。
我扎白蓮的腳踏車車胎時被人發現了。
是一個帶著紅袖章的兄弟。
前幾天我在廁所撕白蓮作業時,也被他撞見過。
我說:“How old are you?”
紅袖章說:“好巧啊。"
我說:“怎麼每回做爛事都被你撞見?兄弟,你收破爛的嗎?”
他說:“我學生會的。”
我沉默了會,決定轉身裝作無事發生地離開。
沒關係,他不認識我,也不知道我扎的是誰的車胎。
“李滾球,”紅袖章從臺階上輕巧地跳了下來,追上了我,說,“你無緣無故扎人家車胎幹嘛?”
我說:“對不起,我不是李滾球。”
紅袖章說:“我認識你,十九班班長。”
哇他媽的,好事不出門,壞事傳千里啊!
10.
我也沒記住他叫什麼,就記得他戴了個紅袖章,頭髮剪得很齊整,這一看就是我不喜歡的那種小白臉。
我跟他說:“你要再纏著我,我可就坐不上末班車了。”
我可沒有腳踏車,要趕不上公交就得自己走回去了。
紅袖章抓著我的手臂不讓我走,說:“那你紮了人家車胎,人家怎麼回家?”
“我管他怎麼回家。哥們,你是不是覺得見義勇為能讓你胸前的紅領巾更鮮豔一些?”我對他和善道,“老子現在給你一拳,你不僅紅領巾能鮮豔,連你寡淡的五官都能跟著鮮豔起來。”
紅袖章肅然起敬道:“你說話好厲害,怪不得都叫你做李滾球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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