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在她面前,他得堅持住。
“你放心,我不殺人。”離開的時候,殷非冷冷拋下一句話,頭也不回,轉身就走。
……
一連數月,國君都未曾上朝。
宮裡傳來訊息,說國君終日待在寢殿,閉門不出,悶了許久,頹廢陰鬱,一邁出宮殿,就說要立馬北上征戰,瘋了一樣。
扶耳將訊息告訴她,試探地問:“那日你與王上說了什麼?”
枝兮如實以告:“我說要一直待在燕府,再也不回去了。”
扶耳鬆口氣,上前擁住她,“過些日子,等風頭過去,我就對外宣稱你染病而亡,給你安個假身份,我們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。”
他怕她覺得委屈,卻還是覺得應該誠懇以待:“剛開始你只能待在院子裡,哪都不能去,等過上幾年,我大事已成,你想去哪就去哪,好不好?”
她點點頭,“好。”
他心裡不放心,又說:“枝兮,我恨不得立刻就能與你拜堂成親。”
她算著該是時候了,立馬應下他的話:“雖不能正式拜堂成親,但我們可以先喝交杯酒。”
他覺得歡喜,“你既願意,那我們今晚就喝交杯酒。”
自那日殷非來後,他總是惴惴不安,她對他,對殷非,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。
她對殷非兇,兇得肆無忌憚,無人敢挑戰的王權,她卻壓根不放在眼裡。她對他溫柔得很,可是不知道為什麼,他竟然有些羨慕殷非。
他以前總以為女子對愛慕之人,只會百倍溫柔,獻上所有柔情,但是現在才發現,有時候,任性與溫柔之間,差了無法彌補的信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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