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云城和緬甸,還是太遠了。大部分時間,黃裕來都是在燕安的。”
蔣天遙跟著陷入了沉默。
其實,他是同意謝昭關於黃裕來的那段分析的,但黃裕來與緬甸的關係上,他的確又說不通。
這麼大筆的跨國金額交易,不可能悄無聲息,不可能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。所以,問題到底出在了哪裡?
“有時候,我都會想......”謝昭眼底難得流露出了一股倦意,他背對著蔣天遙側過腦袋,低聲說道,“說不定我爹那天就是腦抽了自己吃了阿司匹林,這一切的一切,都是我自己臆想出來的。”
“你也知道,有時候人一旦鑽進牛角尖,就很難再出來了。”
蔣天遙張了張嘴,卻沒能說出一句安慰的話。
男人自嘲地笑了笑。
他說他時常捫心自問:如果真是這樣,他又該如何自處?是死不悔改地一輩子活在追查取證的路上,還是轉身擁抱現實魔幻主義,蓋章自己就是個傻逼?
但這個問題本身就是個悖論。
在那一瞬間,蔣天遙似乎看到了這個八風不動的男人背後的脆弱。
一顆心猛地揪了起來。
蔣天遙側趴著,一手搭在人腰上,這會兒拿臉蹭進了謝昭肩頭,就好像一隻溫順的小狗。半晌,小孩兒輕聲說道:“可是,如果你不死不悔改地追查取證,又怎麼會有機會知道自己是個傻逼呢?”
他一字一頓,說得特別認真。
謝昭垂眸,瞥了蔣天遙一眼,心道:你怕不是死不悔改地傻逼多少回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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