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置可否,就這麼盯著她看。西姐乾笑道:“真的,我就是怕吃火鍋味大才穿這麼隨意。你看,果然味道很大,是吧,哈哈。”我被她逗笑,道:“放心,我不會說你土的。”
其實見面也不知道說些什麼,畢竟我嘴拙,面對面總是扯不出閒篇兒。我們倆人傻乎乎地坐在車裡,就在我家樓下,磕磕絆絆聊了半個多小時。其中多是西姐拼命找話題,我在一旁“嗯,嗯,啊,對”著。
後來西姐實在是找不著話聊了,非要拉著我開車兜兜風。
我們驅車一路往北行,晚上十一點城市的路近乎無人,加速到八十邁的車像夜間的一道流星,劃開森黑的夜。西姐一直開到了最北邊的機場。我們就在機場旁邊停車,開啟天窗,放平靠背,躺車裡看著夜空。
頭頂上是一片浩瀚遼闊的星空,讓人感到自己出奇地渺小,人類的愛恨情仇世俗道德似乎都變得不太重要。因為靠近機場,時不時地還有幾架飛機劃過天際。起飛、降落,加速或減速,帶著一飛機的乘客離開或來到這個城市。
空中的飛機和星辰好像是鮮明的對比,一邊是屬於人類的,一邊是屬於亙古永恆的星空的,卻讓人想起來康德的墓碑銘文:
“有兩種東西,我們愈是時常愈加反覆地思索,它們就愈是給人的心靈灌注了時時翻新,有加無已的讚歎和敬畏——頭頂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法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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