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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值申正,陽光正好落到了倒地的杜昌國身上,一如之前他在院中讀書時。但現在的他卻感受不到半點溫暖與愜意,有的只是徹骨的寒意與恐慌。
周圍那些圍觀的將士們,也或多或少地感覺到了後背發涼,以及深深的不安。誰能想到這越侯下手竟會如此不留餘地,竟是把這麼一項重罪給扣到了杜監軍的頭上,甚至於不少人都生出了幾分猜疑來,莫非他所是真,杜監軍真就早和遼人勾結,想要把雁門關給獻出去嗎?
杜昌國的嘶吼辯解還在繼續:“孫途,你這卑鄙小人,別想用這等說辭加罪於我,本官身正不怕影子斜,朝中更有諸多同年好友,他們皆可為我作證……”只是不知道他這番話是針對孫途的,還是周圍那些已起了疑心的將士,亦或是隻是為了讓自己更有些底氣。
孫途卻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模樣,就這麼一腳踩著他,讓其叫了一陣子屈後,才道:“是與不是,其實已無關緊要。是你擅自做主更改策略,導致我虎賁軍數千將士枉死在外,只能埋骨邊關已為事實。所以今日,我說你是遼人奸細,你就是遼人奸細!你,杜昌國罪惡滔天,縱是死上千百次也難贖其罪,今日只是讓你一命相填,再賠上整個家族已是太過便宜你了!”
“你……你要做什麼?”這一下,杜昌國終於感受到了大事不妙,對方把自己拉出來大作侮辱指摘居然還嫌不夠,竟是打算要自己的性命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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