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主動把魔力當作遺產留給了誰。比如說他的女兒。”

“惡魔的一個女兒？”

“有點像家族事業，”克勞利擠了擠眼睛，“父女倆生前都不是好人，死後一起墮入地獄，都變成惡魔。你應該認識她，金伯利，被你殺死，又順便把你拖累進FBI審訊室的那個惡魔。但是她已經死了，你從哪弄到的魔力？”

慕柯沒有說話，看了克勞利一眼後消失在十字路口。

克勞利看著空無一人的街道，風把路邊廢舊的塑膠紙吹得翻滾，涼颼颼，孤零零的，不由得在心裡罵了一句，就不該期待慕柯會為十字路口惡魔的服務付錢。

慕柯沒走太遠，只是瞬移到了另一個街區，慢慢往回走，思考著克勞利提供的訊息。

他當時追蹤金伯利是因為這個惡魔曾在暗處攻擊他，但她不可能得手，慕柯在發現金伯利後立刻跟了上去。

惡魔從不是傻子，即使慕柯這張臉在惡魔中不算出名，但他也不覺得自己身上有什麼值得金伯利鋌而走險的東西。

這個聯絡圈中還有別人……

夜幕包裹著安靜的街道，汽車的鳴笛聲在幾個街區外。

奔跑的腳步聲悄然打破了慕柯的思考。腳步聲的主人在儘可能壓低聲響，但摩擦和碰撞地面的聲音被慕柯的雙耳捕捉。

還有金屬碰撞的脆響和靈力的波動。

“結太明鎖魂陣！”一道年輕的嗓音在前方第二個巷口響起。

結陣的白光隨之飛出，複雜的符文如白羽在空中翻飛，一時靈氣大盛，夜風狂湧。慕柯停住了腳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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