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提大摩的愁雲慘淡，是的，他們確實怕了，威廉懷特的行為很是詭異，根本就無從判斷接下來的行止，那麼好了，能不能把這種行為視做警告呢？

看樣子就是警告了，就眼下的情形來看，威廉懷特已經失去了耐心。要如果還是貓鼠遊戲，大家其實可以慢慢來，可其中一方掀了桌子，接下來的事就不好辦了。

相互打了這麼多年交道，威廉懷特的暴力傾向越來越嚴重，是個人都能看出來，那麼好了，激怒這麼一個絕世兇人，真的有必要嗎？

老傢伙很想翻臉，真的很想，威廉懷特的異軍突起，確確實實影響到了一些人的錢包。他甚至有些後悔，當初如果和花旗攜手打壓，今天必定會是兩種情形。

“沒空，安迪，你們去找總統吧，現在除了這一位的背書，誰還能多說些什麼？”巴菲特直接就拒絕了，連聽下去的意思都沒有。你們這群白痴搞清楚沒有啊，每次最後都被搞的灰頭土臉才算是了結，就想問一句，咱能要點13臉嗎？

“沃倫，這是我離開大摩前的最後一個任務。”

額，巴菲特呆住，別看他現在可以頤指氣使，等安迪這貨順利接班之後，他卻是不方便甩臉子的。

可越是如此，巴菲特越是謹慎。聽這貨話裡話外的意思，大摩會在近期有一些舉動。而這個舉動居然是為了獲得諒解。他自認沒有理解錯，可是，這也太尼瑪可怕了，威廉懷特那廝究竟幹了什麼，大摩為啥會是這個態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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