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再看了。”

這麼獨斷的口吻……

莫曉雖知他是好意，仍是覺得不快：“若是沒有病人找在下，在下想看也看不了，若是有病人找來，在下也不會拒絕。”

芮雲常眉梢微動，沒再說什麼。

氣氛略顯沉悶，莫曉便換了輕鬆的話題道：“今晚在下做東，督公可有什麼想吃的？”

芮雲常望著她，墨眸中漾起戲謔之色，嘴角勾起一側：“想吃什麼都可以麼？”

莫曉低頭摸摸錢袋：“還請督公高抬貴手，給在下的錢袋留一口氣。”

芮雲常無聲地笑了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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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曉與子靈都沒用午飯，早已飢腸轆轆，但還未到晚飯的時辰，且王允也還沒來。芮雲常便帶她們去城南的荷風茶館。

入二樓雅閣，諸人落座，莫曉與子靈各叫了一碗杏酪，又點了桂花糕、綠豆糕、蓮蓉酥等幾碟點心。

荷風茶館的杏酪在京師頗負盛名，入口濃滑細膩，除了濃郁甘芳的杏仁香外，還有醇厚的奶香，且杏酪里加了香脆的果仁與微酸的果乾，吃起來口感豐富，不會太過甜膩。

二樓雅閣有窗，卻不是臨街而設，下面大堂平日是有人說書的，因著上元節的關係，茶館請來知名的藍家班搭臺唱戲，藍班主唱的正頭戲《荊釵記》則要到晚上才演。

此時臺上正唱著《白兔記》，演的是後漢的開國皇帝劉知遠稱帝前的一段情史，當然並非正史所載之經歷，只是民間傳奇故事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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