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影冷哼一聲，什麼也沒說，直接轉身離開了這裡。

“好了，現在人也走了，有什麼事你就說吧。”

“我，我是來向您請辭的。”

“請辭？”莫凡微微一愣，“什麼意思？你要離開這裡？”

“不，不是！”祝冗慌亂地擺著手，“之前您不是說要和我打一場嗎？”

“是啊，怎麼？等不及了？”莫凡揶揄地說道：“走吧，我傷已痊癒，可以和你一戰。”

“不是的，不是的。我看過您與申屠武對拳的經過，我自認接不住您一拳，所以我選擇主動認輸，下底層當一名小兵！”

祝冗費了很大勁才把這話說出來，眼裡不時閃過一絲期待，好像在等著莫凡挽回自己。

“好！”

祝冗愣住：“您，您不再想想？”

“想？想什麼，你有這種覺悟挺好的。”莫凡拍拍他的肩膀，欣慰地說：“就這樣決定了，從現在開始，你將不再是第十軍副軍長……唔，至於你去哪個編隊，稍後再議。”

“我，我……”祝冗一下慌了神，雖說他早已做好心理準備，但當事情真的發生的時候，他還是有些難以接受。

“好了，你的心意我已經明白了。”

莫凡不給他說話的機會，直接微笑著從他身邊走過，臨走遠的時候，卻突然站定，語氣平淡地說道：“下次不要再搞這種把戲，要跪，就不要怕被別人看見！”

說完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
祝冗站在原地，滿臉驚恐，身上大汗淋漓，他感覺自己在莫凡面前就像是透明一樣，毫無秘密可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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