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時我沒有想那麼多，權當他是出去散散心，借酒消愁去了。當我第二天意識到錯誤後，準備當面和他道歉，怎料，他已身受重傷、昏迷不醒，最後還是血殺的人把他送了回來……”

莫凡仰起頭，深深嘆了一口氣，似乎想要將胸中的鬱結全部吐出來。

沉默良久，他才開口問道：“既然血殺還在，灰影呢？為何我一路過來，從未聽到她的名字？”

提起灰影，祝冗臉上表情變得更加尷尬，甚至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。

文心只好替他回答道：“灰影姐姐和祝大哥也吵過一次架，還是發生在行動開始沒多久的時候。當時灰影姐姐想要讓祝大哥暫緩擴張的腳步，因為她已察覺到申屠家的異樣，但是……”

“但是他還是沒聽是吧！”莫凡都沒有聽完她講完，已經被氣得笑出了聲。

他現在已經開始後悔了，剛才就不應該這麼快勸慰祝冗，就應該讓他在地上跪著，好好懺悔一下。

“對不起……”祝冗一張臉憋得通紅，可見其內心也是十分掙扎。

莫凡抬起手，不讓他繼續說下去：“說抱歉已無濟於事……後來呢？灰影去哪了？”

“不知道。”文心搖搖頭，說道：“灰影姐姐見無法改變祝大哥的決策，便選擇直接銷聲匿跡。這段時間，我們從未見過她一次，她手裡的血殺，也僅僅是將洛普帶回來的時候出現過一次。”

“哎。”莫凡感覺有些頭疼，手指輕按壓著太陽穴，他倒是不擔心灰影會出事的，只不過這個脾氣倔強的丫頭，竟然真的能如此心狠，意見不合，竟直接分道揚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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