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，快走！”

圍觀的人群頓時嚇得魂飛魄散，拔腿就跑，一時間場面混亂至極。

口出惡言的那人早已被嚇得無法動彈，他張大嘴巴，卻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。

旋風如約而至，每一縷清風，卻好似無數利刃在旋轉。那人捲入其中，瞬間便被絞殺成渣，鮮血在空中噴灑成煙花，可怖卻美豔。

黃維的表情從始至終都沒有發生過變化，感覺殺掉的不是一個人，而只是路邊一隻野雞。

“大人。”

黃維回到莫凡身邊，微微頷首。

莫凡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舒服點了嗎？”

黃維身體微微一顫，眼瞼低得更深，聲音有些沙啞：“謝大人……”

從八十五軍營地出來，一路上，莫凡都能察覺到黃維情緒的不對勁。他也十分理解，畢竟自己的親生兄弟即將喪命，任誰也會難受。

“走吧。”

莫凡向面前的大樓走去，輕描淡寫地說道：“還有一個月時間，會出現轉機的，相信我。”

黃維猛地抬起頭，望著莫凡的背影，眼神滿是震撼。心思細膩的他，怎能聽不出莫凡言外之意。簡單的一句話，卻像是黑夜裡的一盞明燈，在絕望中給予了他一絲希望。

黃維連忙追上去，剛想開口，卻在看見莫凡溫和的笑臉後愣住了。

“不用問，一切隨心選擇便是。”

“是，大人！”

莫凡並未許下任何承諾，卻讓黃維感受到莫大的力量。

或許眼前這位少年，才是他黃維真正想要追隨的那個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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