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拍著手掌，咬牙說道：“好，好一個踏雪飛燕！幾百年沒見，速度依然驚世曠古。”

確實如此，回想剛才的畫面，莫凡根本沒有捕捉到楊唸的身影。漫天白雪飛舞，好像每一片雪花，都有可能是她落足的地方。

這種可怕的速度，莫凡僅在她身上見過。

“哦，還有牛頂天，牛國師！”

宗主眼神陰狠，如一條毒蛇一般掃視著眾人：“看來今天確實是個好日子，一個個死人竟然都從地底下爬了出來。”

“看樣子你們幾個小朋友應該都是出自他們的門下，想來這一切都蓄謀已久了吧？想來本宗主那些可憐的部下，應該就是慘死在你們手下的吧？”

他邊說著，邊在原地來回踱步：“哦，對了，我記得你們還有兩個人。柳葉眉呢？楊響呢？”

“難得宗主惦記，我再不出現，似乎有些講不過去了。”

伴隨著一道清冷的聲音，柳葉眉從隔間內走出來，英氣十足。

“雍和國主！好久不見。”

雍和臉上表情變了又變，看著柳葉眉和牛頂天這兩張熟悉的臉，一時間竟不知說些什麼。他們曾是最好的朋友，也是最好的君臣，卻因為他的一己私利，最終演變成敵人。

“好，好，好！”

宗主狀若瘋魔，大喊大叫起來：“楊響，楊響呢？！給本宗主出來！”

莫凡看到他這個樣子，愣住了，這是多大的仇怨，以至於讓他這般激動。

還不等他詢問，一股恐怖的氣息從天而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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