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靈魂是怎麼回事，強度說得過去，這股讓我臣服的氣息是從何而來？”

牛頂天饒有興趣地看了一眼，摸著下巴說：“原來被雷劈還有這種功效？看來我得找個時間尋一道雷來玩玩。”

玄空：“大人，您可一定要帶上我。”

莫凡有些哭笑不得，他們說的氣息應該來源於人皇魂，當時在吸收的時候，他也曾感受過。

人皇，人皇，人之王者，帶點特殊的氣質也是理所應當的。

“莫凡……莫凡……”

遠處有人在叫著他，他卻一臉傻笑，正陷入美好的幻想中沒有聽見。

牛頂天拍了他腦袋一下：“嘿，傻小子，醒醒，有人叫你呢。”

“哎喲？！誰？”

莫凡疼得一下驚醒，朝聲音方向看去，發現叫喚自己的是許久未見的紅元。

紅元以及一眾壹品閣的弟子，身穿藍色的制式服裝，在看臺上佔據了很大一個位置，放眼望去，也算是一道獨特的風景線。

“紅大哥，好久不見。”

紅元越過人群，走到莫凡身邊，剛欲說話，卻被牛頂天和柳葉眉的氣息震住，心驚不已。

“你，你們是？！”

牛頂天微微頷首：“紅元，好久不見，莫要聲張，今日主角並不是我倆。”

“是，是，是！”

紅元連忙點頭稱是，若是換作從前，或許他們之間還屬於同等地位。但幾百年過去了，紅元能夠感覺到眼前這兩人實力變得有多麼的可怕。

莫凡閃身走進兩人中間，臉上帶著笑意：“紅大哥，叫我的是你，怎麼忽略我的也是你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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