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凡從濃煙中走出來，閒庭漫步：“自作孽，不可活。你們兩個也算是罪孽深重，下地獄懺悔吧。”

隔著一段距離，莫凡抬起手，手起刀落，一道殘影掠過，世子的腦袋便轟然碎裂，徹底身死魂滅。

“你……你殺了世子？！”諸馬面色蒼白，嘴角還掛著一絲血跡，當他看到世子慘死之後，連聲音都忍不住有些顫抖。

“人渣罷了，無足掛齒。”

莫凡知道一時半會搞不定這個老傢伙，別看他現在受傷一幅弱不禁風的樣子，真的暴起反抗，應對起來還是非常棘手的。

所以他踱步向柳仲卿走去，像一名審判官一樣，宣判對方的死期：“柳仲卿……”

“你別過來，別過來……”柳仲卿流下悔恨的淚水，不斷哀求著：“你不能殺我，不能殺我，我爹不會放過你的……”

莫凡眼皮微動，驚奇地發現柳仲卿的神智已經不太清楚，好像已經被扎破了膽，變得瘋癲。

“哎，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？”

莫凡輕嘆一口氣，卻沒有心軟，放出一縷真氣，竄入他的眉心，將柳仲卿的靈魂絞殺殆盡。

柳仲卿至死都沒有閤眼，眼睛裡滿是對這個世界的追憶，以及深深的後悔。如果再有機會，他說什麼也不會招惹莫凡。

這些都不是莫凡能夠改變的，在他的信條裡，對待敵人仁慈，那就是對自己殘忍。

柳仲卿一而再再而三地出賣，對身邊的人下黑手，死不足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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