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諸馬？為什麼你會在這裡？”

“難道……”

莫凡剛睜開眼時，對眼前的一切非常的茫然，當他的大腦開始運轉後，這才反應過來。

“就是你偷襲的我？”莫凡想要站起身，奈何身上的傷勢太過嚴重，根本無法行動。

依照現在的身體狀況，他本應該觸發系統的瀕死機制。在他的大腦裡，卻一直有一股莫名的能量在強行支撐。

“你醒了？”

世子抬起腿，對著他的臉踩下去：“準備好迎接好戲了嗎？”

“好戲？”

莫凡有些艱難地說著，他看到跪在前方淚流不止的好姐，以及滿臉獰笑的諸馬，才逐漸明白世子的意思。

“諸馬，你這老不死的禽獸，為老不尊的混蛋，喪盡天良的人渣！”

莫凡掙扎著，奮力地漫罵著，身體卻一直無法動彈。因為太過激動，牽動到臉上的傷口，血液流進嘴裡，卻品嚐出苦澀的滋味。

“桀桀……”諸馬緩步走向好姐，伸出手指在她臉上劃過，“你看看，你看看，這小子的嘴呀，可比你厲害多了。就是不知道，接下來他還能不能這般嘴硬。”

“老不死……人渣……”

“世子，咱們男人之間的恩怨，沒必要波及到其他人。身為高位者，做這種事不覺得可恥嗎？”

世子冷眼旁觀，腳下卻在微微用力，讓莫凡的臉不停地在地上摩擦。

“痛苦吧，你越痛苦，待會流出來的血就越甜。”

莫凡徹底無語了，碰上這兩個變態，比邪魔還要無法溝通。他低下頭，不願去看諸馬的行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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