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……”柳仲卿一時語塞，支支吾吾地說道：“我們是一個隊伍，怎麼能分開行動呢？”

“那你就趕緊閉嘴吧。”莫凡扭過頭不再理他，要不是有任務在身，柳仲卿早死八百回了。

“看，有人。”涼曦的感知能力一直是最出眾的，大家循著她指的方向看去，發現一群衣著簡樸的人從遠處返村。

那群人中有男有女，年紀也是各有不同。每個人手上拿著樣式不盡相同的農具，有說有笑的，像是剛忙完農活回家的農民們。

“一群，農民？”柳仲卿愣了愣，然後失聲笑道：“我們躲這麼久，就是躲這群農民嗎？”

“有什麼異樣嗎？”莫凡眉頭微皺，向涼曦詢問道。

涼曦先是一愣，然後反應過來，閉上眼睛。一道無形的力量以她為中心散發出去，開始觸控天機。

“你當真是膽小如鼠。”看到莫凡如此謹慎，柳仲卿嗤笑著，表情十分不屑。

莫凡扭過頭，目光直視著他，眼神裡沒有絲毫生機：“你真的很吵，如果再敢多嘴，我就把你的嘴撕爛。”

“你……”柳仲卿在賭莫凡不敢對自己怎麼樣，一路上便開始愈發放肆，剛想繼續說些什麼，卻被莫凡直接打斷。

“雖然我不能殺掉你，但我還是能讓你品嚐到比死還痛苦的滋味，要試試嗎？”

莫凡身上的殺意凜然，讓柳仲卿忍不住一哆嗦，不由得回想起第一次和莫凡見面的場景。

那時候的莫凡還那般年輕，就知道用《醫經》活活折磨柳裘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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