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來如此。”天命道人點點頭，便不再說話，踏空走進軍隊背後的臨時軍營中。

“秦將軍。”莫凡面帶疑惑，說道。

“莫凡，不介意的話，你也叫我一聲大哥就好。喊我將軍，顯得生分。”秦奮微笑著，眼神在秦玉和莫凡兩人間來回掃。

他的眼神像是在暗示什麼，直至把秦玉給看紅了臉：“哥，你再這樣，我就不理你了。”

秦玉剁了剁腳，拉過涼曦，走向另一處更小一些的帳篷。

見兩位女生離開，徐悠悠也迫不及待地行禮告辭。他和秦奮不熟，站在這麼一位將軍身邊，無形的壓力更是讓他渾身難受。

大家都走了，只剩秦奮和莫凡還站在兩軍旁。

秦奮微笑著，問道：“莫凡，你剛才想問什麼？”

“秦大哥。”莫凡向四周看了看，稍微靠近一些，壓低聲音：“您是秦家將軍，為何對天命大人如此恭敬？”

這是莫凡不太理解的地方，秦家是和柳家媲美的頂尖勢力。秦奮面對議會，態度應該不至於這般崇敬。

秦奮的態度，甚至有點像是下級面對上級的感覺。

聽到莫凡的問題，秦奮大笑了幾聲，然後打趣道：“莫凡，你好大的膽子，你不怕我轉頭就告你的狀？”

“秦大哥，你別嚇我，我的小心臟可受不了。”莫凡誇張地捂住自己的胸口，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。

“莫凡，你要知道，咱們這位天命道人，可以用傳奇來形容。”秦奮有些感慨，給莫凡解釋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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