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錐劍氣，瞬息間便衝到天命道人面前。就算相隔甚遠，這一劍，依舊十分凜冽。

“有趣！”

天命道人許久沒有表情的臉，終於展顏一笑。

他隨手一拍，一股無形的力量，便把這道劍氣拍碎，化作點點冰晶散落在地上。

看到這一幕，莫凡並沒有感到意外，畢竟相差懸殊，天命道人能這麼輕鬆，也是正常。

但是他卻毫不灰心，畢竟天命道人身後那群年輕人臉上的表情。已經足夠證明，剛才那一劍，非常完美。

要說最為震撼的，還是站在他身邊的吳曉。

此刻的吳曉，眼睛瞪大，嘴巴微微張著，像看見鬼一般地看著莫凡。

莫凡在他眼前揮揮手，說道：“吳兄，怎麼了，我臉上有東西嗎？”

“您剛才為什麼不用劍？”吳曉下意識地問道，問完之後才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多餘。

如果莫凡用劍，他哪裡還有機會。

莫凡咧嘴一笑，一副兩人關係很好的樣子，摟著吳曉的肩，打趣說道：“你真會開玩笑，如果我用劍，哪還有機會互相成長？”

吳曉有些羞愧地低下頭，小聲說道：“對不起，是我以小人之心，度君子之腹了。”

他一開始是和天命道人抱有同樣的想法，認為莫凡就是在故意摧毀他修煉的信念，才選擇用鍛體的方式對決。

如今看來，他們都誤會莫凡了。

莫凡與吳曉並肩走下擂臺，向天命道人走去。

還未靠近，莫凡便先發制人，率先致歉道：“小子學術不精，方向一時控制不當，冒犯大人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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