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施主心中有惑，不如讓貧僧詳解如何？”

“你說。”我圍著悟生轉了一圈仔細打量此時的他。

“天子早踏歸程，譽王不過是中了金蟬脫殼之計，父子博弈生靈塗炭，貧僧來為亡者超度。”

“哦，你是說李龍璋早就逃了對不對？”

“非也，陛下料到會有此劫，他此行目的已經達成，無須再留。”

“他搶到‘封鬼’了？”

悟生微微點頭似有所指。

“嘖~~薑還是老的辣，李傲有什麼鬼才軍師也沒用，還是弄不過人家。”

“羽翼未豐何以翱翔天際，不知施主是否有看過那副蒼鷹圖？”

“看過，你怎麼知道？”我反問道。

“一切皆有因果，若要尋覓心中之人，迴歸正途方可。”

我不是很懂的看著姜悟生，他笑了笑用手中禪杖指向嵐城方向。

讓我回去？？不可能！李傲恐怕都已經當我在亂戰中死了，再回到他面前，他還不得以為撞見鬼了。

悟生立下手中禪杖，雙手合十，說道：“阿彌陀佛，是緣是生，是幻是滅，前路崎嶇唯有從心方能安渡。”

他又開始說啞謎，我趁這功夫從身上找到悟懷大師給的木牌，遞到他面前。

“這是你師兄讓我轉交給你的，他說你見了就明白了。”

姜悟生接過生死牌低頭察看，長嘆一聲。

“沒想到師兄修行至此仍放不下俗塵之事，罪過罪過。”

我瞪著眼睛看著他，同樣的一張臉，從前有頭髮的時候能正常說話，沒頭髮怎麼就像換了一個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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