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滿臉不羈:“雖然蕭大人看得起我,可是我從來不習慣給人護著。”
鎮遠侯說了這句,發現袖子上沾了一根牢房裡的草棍,便隨手撣了去。
他本來是站著的,此刻就退後一步,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了。
鎮遠侯從桌上拿起那杯茶,慢慢吃了兩口,在嘴裡回味片刻,方長吁了一口氣。
他道:“李大人,你們把那道勞什子遺詔看的比天還大,可知在我的心中那根本不算是什麼東西,對我來說,那本就不是屬於我的,我想都懶得想,且正如您心裡所認為的一樣,我這樣的人,吃喝嫖賭的,也的確當不成那什麼九五之尊。”
李衾聽他驀地說出這樣一番話,眉睫微動,卻是有些詫異了。
他叫李持酒進來的時候就已經命把閒人打發了,門口的金魚跟林泉也自站的稍遠,該是聽不見的。
可聽李持酒如此坦然說出來,仍是有些忍不住心頭闇跳。
李持酒自顧自繼續說道:“我對您也實在沒什麼怨念,畢竟您是奉命行事,而且也是在做您以為對的事。何況除了這些大的公事不提,只說私情的話,如果我是您,只怕早就把我殺了好幾次了。能做到您這地步已經算是很了不得的涵養了。”
李衾默然聽著鎮遠侯的話,意外接著意外:他居然這樣明白!
“可,”李持酒嘖了聲,道:“那個皇位嘛,本就不是我的,我也沒什麼興趣,但是……那個人不一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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