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這樣想,只是隨口一打聽,這麼要緊的東西你千萬別放差了地方。萬一給皇上的人找了去呢,畢竟皇室的密探無處不在。”
“就算他們無孔不入也絕無可能。”
蕭憲自負的說了這句,又覺著自己彷彿多嘴了,便瞪李衾道:“你不要跟我旁敲側擊的,以為我不知道你?”
李衾微笑道:“既然話不投機,我先告退了。”
在李衾去後,蕭憲重坐回椅子裡,滿面惱色。
侍從進來遞了兩次公文,蕭憲一概不理,只是出神想事情。
他被迫接了一個燙手山芋,不,這個比喻太輕了,應該說他被迫接了一個生死賭局。
當時先帝臨終下的那道遺詔,並不是眾人面上所說的那種傳位給景王的詔書。
先帝在詔書上寫下了一個讓蕭憲做夢都想不到的名字,蕭憲至今仍記得當時親眼所見時候那種魂不附體的感覺。
但是同時細想,以前的種種異樣都得到了解釋,先帝為什麼對那個人格外不同,蘇夫人為何會進宮單獨謁見先帝,以及當初先帝跟老鎮遠侯之間的關係!
所以今天東淑去見蘇夫人,出來後那副魂不守舍的樣子,蕭憲看的很眼熟,因為他曾經也這樣過。
誰能想到,那個吊兒郎當,性情不羈從不按常理出牌的鎮遠侯李持酒,竟然會是正經的鳳子龍孫,皇室血脈!
蕭憲的頭一陣陣的疼。
但他手邊兒還有積攢如山的公文,今夜顯然又將難以安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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