仍是更多了幾許凝重,眸色也越發深沉了。
“回大人,”李持酒見李衾不理自己的那句話, 便道:“我是閒著沒事兒, 在這裡溜達溜達。”
眼見李衾眉峰一動, 似不以為然,李持酒卻又嗤的笑了:“其實我在這兒做什麼,大人您當然知道,當面問就沒意思了。”
這會兒乘雲因見李衾頭頂有傘, 便不甘示弱的過來, 哆哆嗦嗦地也要給李持酒撐傘, 他在雪地裡半天了, 手腳都凍僵了, 動作很不靈便,好似隨時都要跌倒。
倒是金魚看見他臉紅鼻子青的,就默默地走到身旁幫他把傘舉了起來。
李持酒卻把他們兩個一推,道:“說了不必,我沒那麼嬌貴。”
忽然一聲嘆息, 是李衾說道:“我卻有些不懂你了,當初不要的是你,如今又何必再回頭戀戀不捨的,鎮遠侯,這本不是你的脾氣吧。”
李持酒點點頭道:“這本來的確不是我的脾氣,大人看我向來是很準的。不過……我跟她前腳才和離,後腳大人就要再娶,這好像也不是大人您的作風啊。”
兩個人的身量是差不多的,又都是習武之人,行伍出身,同樣的身量端直,只是因為年紀跟身份的緣故,李持酒略顯得纖薄挺拔些,而李衾則偏於端方沉穩。
他們兩個目光相對,彷彿透過雙眸將對方的心思看的明白清澈。
終於李衾一笑道:“是啊,我跟鎮遠侯所做的事情,都有些超出常理。可畢竟也有本質的區別,比如鎮遠侯你是舍手了,而我正好相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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