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那個性子,絕不是個吃素的,就算不至於當面跟蕭憲嗆聲,但也不會因為蕭憲而變了脾性,指不定又出什麼么蛾子。
除非……一勞永逸的,把李持酒調出京去。
想到這個東淑意動:若是她要求了,蕭憲自然不會反對,一定會做到。
倒是個法子。
但是李持酒才從昆明回來,之前內侍司又吃了那樣大虧,如今好不容易要升官兒了,若是為了自己的緣故把他扔出去,卻下意識地覺著有點兒對不住他。
何況,自己還欠了他一個“江雪”呢。
是啊,江雪。
東淑打了個哈欠,才有了幾分睏意,恍恍惚惚的又想起,當初在金谷園外的馬車上李持酒說的那幾句話,儼然歪打正著的了。
當時李持酒說:“以江雪的性子是絕不會想離開侯府的,她就算是病入膏肓死在侯府,也只會想葬入鎮遠侯府的宗廟。”
“她跟了我,一輩子就只能是我的人。”
“我不相信一個人前後的性情舉止……變得判若兩人。”
那會兒東淑還不知道自己就是蕭東淑,只覺著這話真是胡說八道,亂扣帽子,不著邊際,現在回想,卻是出了一頭冷汗。
鎮遠侯雖素來胡作非為,看似不把江雪放在眼裡,沒想到眼睛跟心思真是銳利之極,在她自個兒都沒有發現自己有什麼異樣的時候,他已經看出端倪了。
“江雪,江……”她喃喃的念著這個名字,閉著雙眼,不覺又想起當初“成為”江雪時候的情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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