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至於跟別人的內眷這樣親近吧,畢竟正如您所說,還有過您親自去歲寒庵探望賤內之舉呢。”
李衾的笑淡淡的:“我行事自然有道理,歲寒庵一行,是為了蕭大人的古銅鏡,也不是貿然造訪的。而這一次,也是奉命行事,從頭到尾都是光明磊落,沒有什麼可給人指摘行為不端的地方,鎮遠侯應該會明白吧?”
“嗯……”李持酒挑唇:“既然這樣,那麼李大人,我剛剛的那個假如……您的回答是什麼,可能告知我嗎?”
李衾哼了聲,道:“我的答案,其實你早知道的,歲寒庵裡鎮遠侯那擲地有聲的幾句話,難道你自個兒忘了?”
當時李持酒給蕭憲挑撥衝了過去,跟李衾對上的時候曾經說過——“再怎麼相似,也是獨一無二的,沒了就是沒了,縱然再找個一模一樣的也是白搭。”
東淑還替他的冒昧向李衾道歉了呢。
李持酒當然記得,他搖了搖腦袋,抬頭看向天上的星月:“這麼說,李大人覺著我說的對。”
這會兒夜更深了,有巡邏的內衛經過,見是李衾,忙退開行禮。
李衾沉默不語,他負手仍舊往前而行,將到了尚書省的值房,才止步道:“我跟鎮遠侯的性子南轅北轍,對我而言,有些事,有些話,有些人,是不必說出口的,只是銘記在心中便好。”
李持酒劍眉一揚,偏偏問:“您指的莫非……是您的夫人?”
不知為什麼,李衾有一種莫名的感覺,總覺著李持酒似乎對“自己的夫人”有點兒奇異的執著,但是細想,又找不到他的紕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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