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?”
“我是為了你好才說的。”
李持酒越發傾身:“為我好?”
東淑因為不想搭理他,所以仍是背對著外頭臥著的,可是他突然這個姿勢,簡直要趴過來似的。
當下先往床內挪了一挪,才緩緩起身:“侯爺是我、我的夫君,侯爺品行如何,自然跟我相關,所以我才並不避嫌的說這些話,良藥苦口利於病,忠言逆耳利於行,侯爺若是不肯聽,只管疑心我別的,那我以後再不說了就是。”
“別!”李持酒品味著她的這一句句話,聽到最後卻忖度著說道:“我不喜歡你先前跟個悶葫蘆似的樣子,如今葫蘆開了口兒倒是有些人氣兒了。那你說,你為何送傘給他?”
其實東淑也說不清當初自己是何心理,但若在李持酒跟前說不出個理由的話,只怕他更要大鬧天宮了。
她便泰然自若地回答:“自然是因為那位大人對侯爺有知遇之恩,若沒有他,如今我們還在昆明呢。且我想,若侯爺當時跟我同行,一定也不會坐視不理,但侯爺偏偏不在,所以才大膽自作主張。”
這倒是,若當時李持酒在,必然要親自相送李衾了。
他琢磨了會兒,覺著這說法合情合理:“這麼說,奶奶還是我的賢內助了?”
“不敢當,以後我也再不會如此冒昧了,白白的惹些嫌疑上身。”
東淑垂眸低語,絲緞般的長髮從肩頭滑在頸間,素衣雪膚,交相輝映,像是最精緻的玉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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