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相濡以沫,霍奉卿終於嚐到了薄荷蜜丸的真正滋味。
良久,他火燙的薄唇貼在她唇畔,灼灼呼吸與她起伏不定的綿甜氣息交纏至深。
紅臉照著紅臉,明眸映著明眸。他們就這麼靜默對望,各自平復紊亂呼吸。
其實他倆都清楚,雲知意所提的法子雖是眼下能最快救人的,但她此次多少要擔幾分被暴露的危險。
因為世上根本不存在絕對萬無一失的方法,天底下只有什麼都不做的人,才絕對不會出錯。
“傻姑娘,你眼下並非官身,那群孩子也與你無親無故。即便順利事成,也不能輕易讓大家知道是你救的人。得不到什麼好處,卻要冒險一搏,值得嗎?”
雲知意紅著臉望著他笑,眸中氤氳迷濛:“唔,眼下我只知道,這麼做是對的。至於值得不值得,你得容我再想想。”
為什麼要做官?這個問題,去年送秋宴時遊戲抽籤,她的答案沒有讓雍侯世子滿意,也沒有讓自己滿意。
如今霍奉卿又將問題再拓展疊加,她就愈發說不清。
她上輩子吃過是吃過大虧的。
懷著滿腔赤忱去做問心無愧之事,並沒有得到太多感激,甚至沒有得到太多尊重。
許多人在背後笑她虛偽、嘲她假義、鄙她無謀,她都知道。
到最後,就因為一步踏錯,她曾經全心全意所為之人還回報了她最大惡意。
值得嗎?圖什麼?
*****
承嘉十四年三月廿八,原州“取士正考”第二日上午,考試科目是“文采”這一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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