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緣故吧?
可是,不合常理啊。官僕們做事有章程的,按當時情形,很快就會有人發現他沒在廂房中,怎麼也會追出來當面確認是否酒醒。否則,若有庠學學子在官宴上醉酒,出了什麼意外事故,州牧府與州丞府都會很難堪的。
她回想並推算著送秋宴那日的種種,瞄向霍奉卿,小聲問:“是這兩日才染的風寒?”
“嗯。”霍奉卿抿唇應聲,似乎不願多談緣由。
確認不是自己造的孽,雲知意的心情頓時輕鬆,沒過腦地脫口調侃了一句:“原來你身子那麼虛啊。”
後頭的湫娘耳力甚佳,聞言急得忍不住出言提醒:“大小姐,慎言。”
霍奉卿蒼白的面色頓時染成透骨紅。
雲知意如夢初醒,總算意識到這話裡有歧義。
她扯出個不太自然地笑,深深懷疑自己病得不輕。這好端端地,與霍奉卿講什麼“虛”不“虛”的?
話已說出去,又撤不回來,她只能絮絮叨叨掩飾著尷尬:“別多心,我沒旁的意思。人吃五穀雜糧,偶爾風寒也尋常。我只是覺得這幾日天氣還不錯,你這風寒來得也太蹊蹺……”
霍奉卿忍無可忍,從牙縫中迸出一句幼稚含恨的反擊打斷她:“你才虛。”
雲知意低頭,尷尬又苦惱地以指尖輕按額心金箔。明明是來道歉的,還沒走到門口就又將人給惹惱了。這都什麼事?
她試圖補救:“我真不是那個意思。你不虛,我知道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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